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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晨步评论]三度看乔主席
作者:笛晨步
2009年7月18日星期六
首发碧海港湾/www.bihaiw.cn
对于喜欢喝点小酒,沈醉知道归路乔主席来说,三度显然没有味道。初次在碧海港湾网(www.bihaiw.cn)上采访这位牛人大作家时,他给我的感觉是水仙开了花不装蒜。他说这是第一次接受网络访谈有点紧张。哈,不会吧,老大面对小字辈你是庖丁解牛,游刃有余、身边百战也紧张?但他大热天在狭窄的房间在接受远程语音两个多小时,边说话边还要打字上来。而网友提问很多,他说都有点手忙脚乱,此事不假。
还好,从照片上看乔主席很强壮,不至于被热情搞得晕厥过去。
但现在中国文学已衰到贴地,成了标准的垃圾股。作家居住环境差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是一个罢黜文学,独尊娱乐的年代。这是一个无主潮、无定向、无共名的年代,这是有人交不起医疗费有人出国考察“过家家”的年代。这是一个多元化价值取向让坚守文学精神家园的严谨作家很痛苦的年代。这是乔主席痛苦表现出来“出版难难难,靠写作养活自己都困难别说养全家!”悲歌牧师年代。
乔奕斐作家是一位真诚与严谨的人,专访前的几天就了大量的"功课",从中国当代文学的现状到作家的生存空间等所有网友一百多条提问他都一一作了解答,耐心、细腻、专业程度不亚于中国移动服务中心。真诚度100那是肯定。最后乔主席告诉大家写作是苦力活,先有经济基础再从事这行业,不至于饿得双眼发花,摸不到键盘。他的率真,让网友们大吃一惊。大呼过瘾!重视友谊的千古传承的吧,难怪乔主席在碧海港湾(www.bihaiw.cn)粉丝那么多,不得不令人眼红。
采访中,乔作家给我的感觉是很好玩,所有的回答都谦恭且俏皮,庄重又放荡不羁在真诚得体。爽直的个性,爱说真话的风格,这和他厚重的作品有天壤之别。采访结束后,本打算立刻写几行字来给他加一些下酒料,但面对"貌比潘安,才追子建" 乌兰察布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乔大人,结果我才思枯竭,发现自己好傻好傻。
那晚采访结束之后走出户外,月光如银河泻地,心情也跟着海浪跳跃了起来。如果他在广东我一定约他喝上一壶铁罗汉。到时我们再论战三百回合。中国缺少的就是说真话的作家,北方老驼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一直在我的耳朵萦绕。我从海边走到茶楼,几位兄弟已在灯光溶溶人山人海的茶楼里海南天北。这时我想起乔主席说的话:内蒙古喝茶的都是有钱人他喝不起的。但在广东晚上喝茶的很普遍,一个包厢几十元最低消费,一个晚上的幸福时光随淡淡的芳香而来,呵呵,我们都是阔人啦。
茶间我说乔主席是很立体的人,大家建议我就用立体的方式写他吧。
先说他的高度吧。姚明有高度,所以他在NBA混得开。乔主席的高度也决定了他的作品带来许多的奖项和掌声。所以,他说,一个作家如果没有高度写出的作品只能是下三流的。这些烂作品读一时不能读一世,所以他立志要写出经典的作品,纪录和提示生活的本身规律和表达自己爱憎。
我一直无法相信身为"达官贵人"的他,怎么可以写出如此血雨腥风的官场,不怕被清洗出"领导"层吗?中国被圈养的作家太多,缺少正气与道义的作家很少。乔主席完全可以做到六根清净写神话写穿越的,架空历史,但他说他做不到。他站在地面。因为他看不惯做威作福的官吏,也对这个世界无力拒绝罪恶而痛苦。于是他写官场现形记,还原我们社会的病态问题。于是《无力拒绝》好评如潮。
显然"北方老驼"是故意把精致的瓶子摔破让大家来围观。我很佩服他的冷静与安详。如此残酷的世界他的悲愤总是压抑在描写,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平静如镜的大海,底部暗藏着一股的激流。是否激起浪花一朵朵,我想他是这样做的。
读了《无力拒绝》总感觉有一块石板压在胸口。这个社会的阴暗面及生存的焦虑,就像板上的泥鳅无处藏身,都在乔主席一副厚眼镜下现形了。
乔作家就像大海,我们都是海边拾贝壳的孩子。对于人生信念的执着,才让他在波澜壮阔的世界里找到了方向与前进的动力。按理说,乔作家是过来人,做过苦力工当过老板,本可以喝喝酒,搓搓麻将,开着奔驰呼啸于市井之间。大可以混一个正当的官儿,什么的出国考察学英语,下农村指导工作假装抱几只西瓜表示抗灾,顺便拍几张相片网上一转,标着:"中国最出色的干部"云云。但他选择了苦大根深的文学之路,这是人生的宽度造成的吧。
其实乔作家是一位纯度好高的高梁酒。径须沽取对君酌,笛晨步不胜酒力,也要喝个酩酊大醉。那种"再现现实"的尖刀见血,那种用文学去努力抛弃渺茫,把狼狈不堪的现场血腥展现的魄力,那种淡泊功利的境界,没有把自己漂白成龙种勇气与品德,都让我敬佩不已。
乔作家是穷苦人民大众的一员。来源于生活的磨砺,使他的作品不但洗掉了浮躁,还原了文学的本色,那种大气磅礴现场感,人物命运的悲剧主线,都让我们触目惊心。而老驼大稳于市,众人寻他千百度,他却用一对野狼的眼睛,观察着这个充满和谐下的"暴力"世界,在罪孽深重的黑夜狼嚎几声,你的内心恐惧了吗?
别怕,哥们乔奕斐说:"人生没有绝对的自由,更没有完全脱离约束的天空。而每一次努力都是一次突破。尽管你最终无法摆脱所有的束缚,获得完全的成功,但你的每一次突破都会使你的天地更加宽阔。"
(完)
——本文为北海晚报特约,首发碧海港湾http://www.bihaiw.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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